楼下空地上，有几个老年人，三三两两聚集坐在一起，低声交谈着，“这姑娘可狠。”是他们最近的话题。

据青岛警方证实，山东省青岛市诚功律师事务所律师张杨于5月23日被谋杀于家中，其15岁女儿有重大作案嫌疑。

邻居们对“15岁少女弑母”的话题，讳莫如深。卜一灵家门上贴着一个巨大的“福”字，“鼠年大吉”竟成了“大凶”。

对于卜一灵的印象，陈德宏说，是一个“壮实”的小姑娘，“经常跟她娘一起。小时候，她妈妈天天送她上下学，今年住校了。”

5月25日，警察将卜一灵带走时，陈德宏在现场。

5月25日，警车闪烁警灯，来到青岛市体育街附近某小区，15岁左右的卜一灵（化名）被警察从4楼家中带了出来。与她一起的，还有其母亲张扬的遗体。

“文静的女孩”

陈德宏说，体育街附近的居民，几乎所有人都买过他的煎饼。他和周围住户也很熟，无论老少男女，就算叫不出名字的，因为脸熟，也能笑着聊几句。

封面新闻记者沈轶实习生李雪婷发自山东青岛

卜一灵面无表情，没人知道她与母亲遗体共处的两天一夜里想过什么，说过什么，或者做过什么。

陈德宏（化名）今年57岁，在体育街卖煎饼果子，已有20年。他卖的煎饼果子量很足，街坊四邻都喜欢买他家的煎饼。